这一个人多不得趣儿,怎得不约上我呐?”
何宁大老远就看见了她。
那套红宝石的套链首饰,在秋阳下熠熠生辉,经这么一捯饬,衬得那人也格外光艳夺目,这通身华贵的,哪里看得出来是个小官家的庶女啊?
何宁心中可太酸了,自然而然也没给她什么好脸。
“不是?
今儿个既不是年节,又没有家宴,你穿戴成这样做什么,有必要这么招摇过市么,打量谁没几件好首饰似的。”
徐温云这次可真不是故意气她,只无奈着解释。
“如非郎主吩咐,我当真也不愿戴这劳什子玩意儿。
你是不知有多累人,早起午休都要为它重新梳髻,日日都得折腾一个时辰,且还巨沉,跟头上顶了个花盆似的。”
许是由着话中听出几分真心实意,何宁终究没有再对她发难,只冷哼了声,“得了便宜还卖乖。”
徐温云自然不会同她计较。
与她扯了几句闲话,言语中提及了中秋筵席之事,结果还没说两句,何宁就打断她的话语。
“……你也算得上个闭目塞耳的,不知父亲大人今早传令,说今年府中的中秋筵席取消了么。
父亲与几个男眷接了宫宴的帖子,中秋当夜要入宫参宴,你是不知,二房那几个女眷听了不用操持费心,乐得蹦了三丈高,只差要去放炮仗……”
徐温云确实与其他几房交集不多,平日里也并不太关注这些,现在闻言也只点了点头,适时给予何宁言语上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