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之后,你万不可触怒于她。
她到底是容国公府的嫡长媳,平日里总要参加雅集宴席,到时候你跟在她身侧去露露脸,以我儿的姿貌,何愁扑不到个好郎子?莫说再嫁个如容国公府这般公爵家的嫡子,就算仅是个京中伯爵府邸家的庶子,那也是能保得你一生富贵了。”
“……儿啊,你可千万千万要抓住此次入京上好的机会,切莫让娘失望啊。”
徐温岚想起母亲说过的这些话,不禁又捂脸哭嚎了一通……
她是谨尊这母亲的话行事的,但为何入京之后,面对的情形,完全就不像是母亲所说的那样?
哪儿有什么雅集。
哪儿有什么宴席。
徐温云连日来压根就未曾出过府门,与其他房的女眷都很少打交道,只偶尔去同那个六夫人说说话。
且她扪心自问也有好好听话,不过就是出门多跑了两趟,何至于就要被人弃如敝履扔回衡州?
如若就这么灰溜溜回去,如何能对得起母亲寄予的厚望?
不。
她绝不能走。
就算是想尽一切办法,付出一切代价,她也要留在京城。
皇宫。
自从李秉稹登基,李秉稷生母前皇后心知大势已去,于冷宫服毒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