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三个字,李秉稹再也无心在此处待下去,腾然站起身来,抛下了句“朕今日乏了,你早些安歇”,就抬腿朝殿外踏去。
眼看就要成功,谁知就在最后关键时刻截然而止,这如何能不让人觉得沮丧?
姜姣丽涨红着脸,气得将桌上的杯盏全都拂落在地,扯下两个时辰前才挂上去的软纱,将其狠狠从中撕成两半。
呵。
差远了?
她的舞姿和谁比差远了?
莫非是和当年镖队中的那个寡妇,李悦怡姐妹二人认的母亲,已经死绝了皇陵却有她衣冠冢的周芸比,差远了是么?
就算那人跳得更好又如何?
她死了!
再也不能活灵活现在你眼前,裙摆翩跹再给你舞一次。
罢了。
何苦要去同个死人计较。
今日皇上既能来到此处,那便意味着想要抛却前尘往事,二人圆房,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名分,荣宠已经事先占上了。
那君恩,皇嗣便必不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