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魏家在棠州的生意还远没有今日的规模,但整体还算不错。
那时候她被泼脏水,成了重案嫌犯,魏家生意也受到影响。
明明只要放弃她就好,就像她亲生父母那样,放弃她,撇清和她的关系,反正他们连血缘关系都没有,只要那么做了,就不用被她连累。
可是他们没有,哪怕受她连累,生意一落千丈,也不肯放弃她,甚至变卖产业,到处疏通关系,只为了让她被监禁时少吃点苦头。
散尽千金,背井离乡,远渡重洋。
再见面时,隔着厚厚的玻璃窗,他们连一句怀疑和指责也没有。
FBI的精神鉴定专家说,以人类的意志,是不可能在长期被注射精神药物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的认知。
所有证据都确凿地指向她,连她自己都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可魏思华却说:
“颂颂别怕,没做过的事,咱不认。”
云佩兰泪眼婆娑地点头附和,眸光殷切:“我们都等你回家。”
再后来,在老师的帮助下,她成功洗清冤屈,却仍然留下严重的心理创伤,整个人性情大变,孤僻、失语、回避,把自己封闭起来,抵触所有人的靠近。
魏思华和云佩兰却始终温柔耐心地引导她。
可以说,如果没有他们的陪伴呵护,她是不可能那么快就从阴霾中走出来的。
其实,最初在国外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好过。
虽然她本科学的外语,可在真正的全外语环境下,是没办法做到沟通顺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