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心之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那么如何应对,如何能让东宫绝处逢生,成了此时陈柏然必须认真对待的事情。
只是这些莫名的发端,
它们到底是来源于同一个方向的暗算,还是另有他谋呢。
这一切不仅考验着东宫的忍耐极限,也是对大周皇权稳固性的致命检验。
正阳殿里,刚刚沐浴更衣,修整完毕的太子爷,接过了郑译大人呈上的一个纸卷。
那个纸卷小巧而紧凑。密密地缠绕了好几层。
“这是什么?” 太子接过手来,好奇地问道。
“鸽书!”
“什么?鸽书?黄冲发来的?”
“不是。黄冲已经从宇文心兰府撤出来了。裴文举封了杨府。正等待天子回銮。”
“这鸽书,是从你正阳殿发出去的。殿下是不是最近丢了太子印玺?” 郑译大人皱着眉头操心地问道。
闻听太子印玺,陈柏然惊觉地抬起了头。
“这事,宫尹大人居然也知道了?”
他看着郑译,似笑非笑着,淡定却疑惑地展开了那张狭小的纸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