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有身在朝廷,经于世事的太子的老练与灵气。
更重要的,是那枚耀眼的皇太子印玺,一看就和平日的不同,枯燥生硬,压根没有王者之气。
“不对啊!陛下!”
“这手谕当不是太子的手迹啊!” 颜之仪摩挲着那些文字,口无遮拦地惊呼道。
“卿说什么?”
“陛下!朝廷奏章一向除了有陛下的御批,时常也有太子附议的手迹。”
“您如何会不认识太子的笔迹?”
“这手谕的文字习惯和书写字迹,生涩僵滞。与太子的风格有巨大差异。”
“那也可能是他差人书写!”
“陛下!既是谋逆大事,如何能请人代笔?太子不怕消息走漏么?”
“即使就算是太子遣人书写,可这,这太子的印玺也不对啊?”
颜之仪虚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那鲜红的印鉴嚷嚷着。
“什么?如何不对?”
颜之仪的夸张,让宇文邕闻听立时惊愕,他疑惑地将那手谕又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