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只能唯君命是从,恕裴文举不能徇私啊。”
“宇文心兰与惠休有牵扯,事关瑞云寺的谋反大罪。”
“她身上发现的信,关乎太子妃清白。”
“哪一个案件,都与皇帝有关。”
“臣闻听,当初在丰源纸行,太子妃和郑姬因为书信之事,双方大打出手。”
“郑姬私下调兵围困东宫女主,本来就已是僭越之罪。”
“如牵涉到构陷,则后果不堪设想。”
“天子昔日,也曾托微臣传信于王爷,望王爷遇事能明事理识大体。”
“使君臣和谐,骨肉相亲,莫令兄弟间相互猜忌。”
“眼下危局,早已超出文举所能应对的范围。王爷唯有自保,方可图存。”
“该放弃的便放弃,以求断臂求生啊!”
裴文举的话,让一向志得意满的宇文宪坠入了寒冰。
“如此,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王爷忧虑地说。
裴文举离开了,宇文宪陷入了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