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姬通当时看到的送信之人,根本不是太子殿下的奴才王端。”
“哪么,此人是谁的奴才,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这可难说,唐虫或许与太子早就相识。”
“亦或是太子爷,特意隐藏安插在皇宫里的内应也不一定啊!”
开府仪同王轨冷笑着出班提出了异议。
“县公此言差矣!” 闻听王轨的冷嘲热讽,杨素颇为不屑。
“如若这唐虫果如县公所言,是太子熟悉的心腹之人。”
“那他便报唐虫之名直接送信罢了,何必非要套用王端的名号?”
“太子为何要在皇帝身边安插内应?县公是怎么想的?”
“我只听说,东宫的奴役均是禁中调拨,没听说过宫中的奴才是东宫安排的。”
“大人此言,是说皇帝身边的人都不可靠么?还是有意挑拨陛下的父子关系?” 杨素不依不饶。
“王端乃太子身边近侍,谁人不知无人不晓。套用他的名字,自然比无名小卒令人信服。”
“就算唐虫不是内应。受命太子爷也不是不可能啊!”
王轨似乎感到了失言,但还是提出了辩驳之词。
“县公知道王端,并不代表这朝堂之上,人人都认识太子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