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着笑着,两行血泪便从他那布满血丝的眼角,滚滚滑落。
温暖?
希望?
全都是狗屁。
那所谓的温柔不过是包裹着世间最恶毒诅咒的糖衣。
那所谓的关怀,不过是恶魔在享用祭品前,最虚伪的怜悯。
他想起了自己没日没夜地待在实验室里,疯狂地研究着神机百炼,改造着那些残缺的法宝。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将一个普通的残疾人,改造成了拥有异能的上根器时,那种发自内心的狂喜与自豪。
他以为自己是在创造一个理想乡。
他以为,自己是在帮助那些和他一样,被世界抛弃的可怜人。
可现在他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笑话。
一个被自己最亲,最爱的姐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彻头彻尾的天大的笑话。
他所做的一切,他所有的技术,他所有的成果都只是在为那个女人,为那个亲手将他推入深渊的女人做嫁衣。
“噗——”
一口鲜血猛地从马仙洪的口中喷出,染红了他面前那冰冷的金属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