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要让邓伯……制裁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串爆催促着,“快……快开车!”
这时候邓伯刚遛完狗,正在家楼下的茶馆悠闲地品茶。串爆和鱼头标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邓伯一看串爆那脑袋肿得跟发酵的馒头似的,还有鱼头标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惊得手里的茶杯都抖了抖。
“哎呦!串爆你这脑袋是让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怎么弄成这样啦?”
“我……我是遵照刘董的指示……去跟顾邦讲理……那家伙……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他龇牙咧嘴地靠近邓伯,“您瞧瞧……我四颗后槽牙……全让他给打飞了……”
他那张大嘴里露出四个黑洞,血丝直冒,加上烟味、隔夜菜味和铁锈味,熏得邓伯直往后退。
“行行行,看见了,快把你的大嘴合上!”
串爆吧唧一下闭上了嘴,两行老泪顺着脸上的皱纹往下流,活像个被踢瘸的老狗。
“邓伯……您得替我做主……”
“那小子太放肆了……竟然对长辈动手……简直是……”
邓伯捋着胡子没吭声。他见过顾邦几次,那年轻人看着挺沉稳,不像是没头没脑的愣头青。
串爆还在那儿抽抽搭搭地哭,吵得邓伯心烦意乱。
“你给我闭嘴!”
串爆立马不敢出声了。
邓伯转向鱼头标:“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鱼头标被邓伯看得腿都软了,舌头也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