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鸡没了主意,光瞪大眼睛瞅着邓伯。
邓伯呢,眼皮耷拉着,跟没事人一样品着茶。
串爆在一旁煽风点火:“他现在不过是个小喽啰就这么嚣张,等他势力大了,咱们社团里还有谁能治得了他?邓伯、吹鸡,赶紧把他从和联盛踢出去!”
“够了!”
邓伯猛地一拍桌子,茶碗“砰”地一声放下了。
“串爆,你还要不要脸了?”
串爆张大了嘴巴,愣在原地。
“哼!我常说什么来着?老一辈受人尊敬,那是因为咱们行事光明磊落,给小辈们树榜样。”
“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阿邦堂堂正正给社团赚钱,你倒好,帮着外人坑害自家兄弟,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串爆挨了训还不服气:“那他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邓伯看着这个老糊涂,直摇头:“面子是自己挣来的!就你这副德行,凭什么让人家给你面子?”
“邓伯,您这话……”串爆慌了。
“什么意思?”邓伯冷笑一声,“你挨打纯粹是自找的,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串爆彻底懵了:“难道就任凭贵利邦逍遥法外?”
“当然不会。”
邓伯看向顾邦,眼里满是赞赏:“单挑四五百人——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