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邦点了点头：“抽一成佣金，剩下的给她。”
“明白。”
正事谈完，王保一又问起了对付笑面虎的计划。
顾邦让他稍安勿躁，重新安排了策略：“你去找化骨龙，跟他说，如果他老大让他接待什么重要人物，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王保一虽然不解化骨龙和笑面虎之间的瓜葛，但早已习惯听从大哥的指挥。他把话带到后，化骨龙也是一脸茫然。没人能琢磨透顾邦的真实意图。
下午，晴晴终于从宿醉中清醒过来。王保一已回公司，只剩顾邦守在一旁。
“昨晚喝多了，真不好意思。”晴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昨晚的狂野早已不见踪影。
“别这么说，洗漱一下，我请你吃饭。”顾邦细心地为她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品。
“你对每位客户都这么细心吗？”晴晴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顾邦笑了笑：“那得看情况。”
晴晴被他逗乐了。用餐时，她感慨地说：“现在感觉一身轻松。”
摆脱了帕克的束缚，她终于重获自由。
“恭喜，你可以开启新生活了。”顾邦举起可乐瓶与她碰杯。
卸下重担的晴晴容光焕发，笑容格外灿烂：“嗯，我决定了，以后不再做舞伴了。”
之前晴晴是为了帮帕克还清债账，才不得已接下了那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