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是在后山苞米地。
月光下那娉婷玲珑的绝美画面,让我至今难忘。
我已经记不起她们母女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的。
自幼父母双亡的我吃着百家饭,受尽了冷暖。
村上姓胡的赤脚郎中见我可怜,收留了我。
只需要放学后帮他煎煮炮制草药,倒也能混得一口饭吃。
只可惜胡爷爷身体不好,没几年就病死了。
临死前,他交给我一枚古董戒指,让我好好留着。
说这是我父母给我留下的唯一东西。
我本以为自己又将成为无根的浮萍,好在胡爷爷的儿子并没有赶我走。
胡叔没有继承胡爷爷的衣钵,是个地道的农民,承包了村里的一口鱼塘和果园。
或许是带着我这个拖油瓶的缘故,三十五岁了还是个光棍,为此没少遭村里人的笑话。
好在他踏实肯干,村上的张媒婆主动上门说起了媒。
尽管张媒婆说得天花乱坠,站在一边倒茶的我还是听明白了。
女方是城里人,离过三次婚,带着个女娃娃,跟我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