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胡叔爆发了,说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强行捏开我的嘴,把一大碗加了黄连的中药给我灌了进去。
那晚我又哭了。
相较于身上的伤痛,我更伤心的是我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是她们两娘母的对手。
这对母女简直太有心机,完全拿捏住了胡叔。
我恨她们,更恨胡叔!
我意识到自己没有家了,于是萌生了离家出走的念头。
就在我收拾私人物品的时候,发现藏在枕头下的照片不见了。
那是我跟妈妈的唯一一张合照。
我不想忘了妈妈,经常在深夜拿出来翻看,仿佛这样妈妈就永远在我身边。
妈妈死后胡叔就把她的东西全都烧了,自然不会找“晦气”。
至于许芷柔更不会进过我的房间。
很显然,照片是宋晓雅拿走的。
饭后,她们三个如往常一样散步消食,我偷偷摸摸的打开了宋晓雅的房间。
她的房间铺了地砖,墙上也刷了粉瓷,梳妆衣柜落地镜应有尽有。
而我那间光秃秃的水泥房里,只摆了一张老式木床,其它全是堆的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