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我渐渐没那么恨胡叔了。
胡叔并没有逼我道歉,只是坐在我旁边,端起满满一杯高粱酒硬生生倒进嘴里,然后耸动着喉结,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晓雅的头皮缝了五针,我跟你芷柔说了,以后她管钱,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许芷柔管钱?
“你们不是没有领证吗?”
许芷柔虽然跟胡叔名义上是两口子,但根本不愿意跟胡叔领证。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的倔强似乎给胡叔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不过我不并愿意承认,只是涨红着脸问道:“明明是她先骂人,骂你是穷鬼,骂我妈是短命鬼,我才气不过动手的……”
“不凡啊,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咱们家在村里还勉勉强强,可出了村子呢?你今年也不小了,该懂事了。”
胡叔说完拿着手电去镇上卫生院接回了她们母女。
许芷柔管钱后,我的生活更紧张了。
特别是胡叔去镇上砖窑厂打零工的那段时间,我在家连续吃了三个多月的红薯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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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吃过红薯萝卜这些玩意儿的都知道,这东西吃多了会忍不住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