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还从兜里掏出大重九，当着我的面点燃。
“我就不抽低于五十的烟，辣嗓子。”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羞辱我，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自己还没有发工资，没什么钱。
豪哥这才冷哼一声，收下了两条软云，随后冲我摆手。
之后的几天时间，一切都很顺利，我也渐渐的放下了防备。
这天一个年轻客人掏出一百元让我去给他拿包软云，剩下的当小费。
这种活照理说应该属于包房服务生，倒不是我嫌麻烦，而是涉及到提成小费之类的。
不过如果客人主动要求的话，倒也是被允许，不算抢生意。
三楼的香烟要找豪哥拿。
软元会所卖五十，豪哥却收了我七十。
很显然，他想多赚我二十。
我没有说什么，拿上香烟和零钱后去了客人包厢。
“老板，你的软云。”
我把香烟放在台上正要离开，一个熟悉且讨厌的声音从音响里蹦了出来。
“哎哟喂，这不是咱们村的大学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