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摆了摆手。
“算了,太辣了。”她摆摆手,转身往车厢走,“我先回去了。”
她走路的样子很轻,像猫。
我盯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宋晓雅,同样是是低头,却一个像月光下的玉兰。
抽完烟回车厢时,她没躺回下铺,而是坐在过道的折叠椅上,手里转着个诺基亚 N95。
我在她对面坐下,车厢顶灯在她发顶投下圈光晕。
或许是我的沉默像极了窗外的黑夜。
她终究没有忍住。
“你在东莞做什么?”她终究没忍住
“找我……找个朋友。”
她抬眼,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碎的影。
“我家就在东莞。”
我闻言更加自惭形秽。
看守所的几年,我在里面见到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