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我正想回消息，妙妙突然从旁边的包房里走出来，手上也拿着手机，看样子是在跟人聊天。
她看到我在打字，笑着走过来：“跟谁聊天呢？这么入神。”
“没谁。”我把手机揣进兜里。
妙妙凑近我，身上的香水味很浓：“不会是你老家的小女友吧？”
我没有说话，满脑子都在想她到底是不是火车上那个女生——可如果她真是的话，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呢？
我刚想问她，张华回来了：“发什么呆呢？走了，去看看 VIP包房。”
VIP包房在走廊尽头，安保更严。我们走到门口时，正好看到妙妙从里面出来，脸上带着疲惫却又满足的笑容。她看到我们，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
“这里面都是大人物，”张华低声说，“轻易不让进，我们就在外面守着就行。”
我点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 VIP包房的门上。
巡场结束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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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下耳机，耳朵里嗡嗡作响。
张华拍了拍我：“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还行。”我揉了揉耳朵。
“晚上我请客去吃烧烤，就当给你接风了。”张华边换衣服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