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宋晓雅说的那般,有手有脚干什么不好。
但在看守所的几年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都是牛马何必自视清高。
“我只是不太习惯。”
为了不让妙妙难堪,我随口解释道。
“真的吗?”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妙妙看着我,眼神闪过一丝光彩,随后再度抱起了我的手臂。
“我想好了,我以后不陪酒了,我去找个工厂当普工,好不好?”
“随便你啊。”
我总觉得妙妙今天有些怪,难不成是花金宇的侮辱让她顿悟产生了从良的想法。
不过她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宋晓雅那边我大概率是回不去了。
都说逞强一时爽,事后就迷茫,果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