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不到五分钟,我便拿上了红花油和活力碘还有纱布回来。
走近见她已脱下丝袜,左腿伸直放石墩上,膝盖擦痕清晰,脚踝肿得像馒头。
“宛姐,我现在帮你处理。”
我把药水放地上,刚要蹲下,她却不好意思地说:“这……还是不用了吧?”
“你想自己来?”我提醒,“自己擦药效不好,至少三天走不了路。要不送你去医院?”
她犹豫一下,虽不太信我一个打工的会医术,但脚上疼痛加剧,额角渗出冷汗,加上她已经没有选择。
于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赌一赌。
“麻烦你……你帮我擦吧。”
“行。”我蹲下打开药瓶,她轻轻分开双腿,忽然想起自己没穿丝袜,包臀裙又短,坐下时大腿露出大半,顿时有些窘迫。
“我要开始了,你放松些。”我将她的左脚轻抬到我大腿上,感觉到她身体一僵,便随口找理由,“就当我是医生好了。”
她被我蹩脚的借口逗笑,身体也放松下来。
她那双桃花眼直勾勾看着我,轻声说:“你跟厂里其他男人不一样?”
说实在的,能握住张宛这样漂亮女人的脚,我心里难免异样,但怕她误会,只能强装镇定。
“宛姐,我跟他们哪里不一样?”
“说不出来,但感觉确实不同。”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奉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