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我在。”
我连忙推开门。
苏琴蜷在床中央,活像只被打伤的小鹿,额前的碎发全被冷汗濡湿了,嘴唇咬得发白。
“谢天谢地,你要是走了,我就麻烦了。”
她声音发颤,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显然疼得不轻。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连高跟鞋都没有拖,穿着红色睡裙,若隐若现的线条……
我喉结狠狠滚了滚,赶紧移开视线。
“你的痛经很严重,看样子持续好几年了吧。”
她难堪地点点头,指尖都快抠进床单里了:“能帮我煮碗红糖姜茶吗,材料在厨房的柜子里面。”
“好,你先躺着别动,我马上去。”
当我端着姜糖水回去时,苏琴正挣扎着想坐起来,刚抬了半寸就疼得闷哼一声又倒了下去。
我快步上前,把碗放在了柜子上,掌心刚贴上她后背,想要扶着她做好,只觉手下一僵。
她身上的真丝衬衫薄得跟层纸似的,能清晰摸到她温热的肌肤,还有那微微发颤的劲儿。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耳根“腾”地红了,却没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