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我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再给苏琴按摩了一遍我才轻手轻脚地出门。
苏琴本来给了我车钥匙让我开她的车,但我想到厂里人都认识她的座驾,容易被人误会。
于是我婉拒了,并走出小区,在路边拦了辆摩的,直奔六七公里外的工厂。
距离工厂还有约莫一公里时,我锐利的目光捕捉到路边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
“张宛?”我心念一动,立刻让司机掉头。
付钱下车后,大步流星地朝那十字路口走去。
只见张宛那辆小巧的踏板摩托停在路边,旁边倒着一辆破旧的电动车。
现场俨然一副小型车祸现场的模样。
一个四十岁上下、满脸横肉的男人正唾沫横飞、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张宛叫嚷,一副无赖嘴脸。
“哼!今天不赔五百块,你休想走!”
“撞了人还想赖账?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男人叉着腰,气势汹汹,一副吃定了张宛的模样。
“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我根本没碰到你!你讲不讲道理?”张宛气得俏脸发白,强自镇定地拿出手机,“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报警了!”
“报警?那你赶紧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