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道:“带上来。”
塞外的匈奴与鲜卑一直不睦,相互攻打厮杀,而鲜卑占据了大片原本属于匈奴的地盘。
按理说,双方应该势同水火。
怎会勾搭到一起?
不多时,一名扎着小辫,满脸络腮胡的魁梧汉子被五花大绑,被两名士卒压到堂下。
另一人与之相比,则略瘦削些,却也是精明强干,鹰钩鼻极其惹眼。
那魁梧汉子立而不跪,士卒在他腿上狠狠踹了两脚,他的膝盖只是弯了弯,依然扭着头看向一边,一副义薄云天,你拿住我的身子,却得不到我灵魂敬服的样子。
鹰钩鼻没那么硬气,被人踹了两脚后乖乖跪下,低着头一语不发,面庞笼罩在散乱的头发里,状如丧家之犬。
士卒禀过,那魁梧汉子便是匈奴单于须骨卜都侯,而那鹰钩鼻是鲜卑大将屈突混。
“既见吾主,为何不跪?”
一侧,龙野悍然怒喝。
须骨卜都侯恍然未觉,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
草原英雄,都这么不畏生死吗?
项战嗤笑一声,目视那鹰钩鼻问道:“你们何时勾连,所谋为何?”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