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两千两,便是翻上几倍几十倍,她也能拿得出来。
但不知为何,今日区区两千两,她都不想借:“再去问问做什么用。”
左小丫领命出去,很快回来,脸色古怪:“说是要另买一处宅院。”
四爷人品贵重,姜舒月知道自己不该往歪处想,可想起昨夜他忽然的好说话,又忍不住去想。
不借两个字才要说出口,又咽回去,姜舒月托腮:“拿钱给他,借多少都给。”
长命从小在四爷身边伺候,相当忠心,再加上他全家都是镶白旗的包衣,自然不敢假传“圣旨”。
等左小丫进屋拿了银票出来,姜舒月屏退屋里服侍的,压低声音叮嘱:“找个人跟着长命,看看他拿钱去做什么。”
原来二所服侍的全是四爷的人,后来搬到五所,内务府拨了新人过来,姜舒月也培养了一批自己的嫡系。
左小丫慎重点头,拿着银票安排去了。
姜舒月照常出门,带着佟嬷嬷去八角胡同给冯巧儿做最后一次产检。
是的,冯巧儿就快生了。
出宫门上马车,七拐八拐驶入一处私宅。姜舒月又换了一辆更加低调的小马车,继续往南,去八角胡同。
冯家原来不住八角胡同,宅子更靠南些,几乎出了内城区。
四爷成为旗主之后,姜舒月让冯家把宅子卖了,又给贴了些钱在镶白旗的居住区买了一套两进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