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宫女不敢说,被她喝问之下才哆哆嗦嗦回答是红花汤。
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尽管有太医诊治,下.身出血仍旧没有止住,隐隐有了血山崩的征兆。
雪上加霜的是,那个给太子生下孩子的贱女人居然被接回了宫,日日陪伴太子。
太子也在她的陪伴下一天一天地好起来。
眼看别人一家三口团聚,而她却缠绵病榻,随时可能血崩死去。
太子妃不甘心,趁乱叫人换了太子赏给那贱女人的鸽子血手串,并在假手串里放了大量麝香。
做完这一切,她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这一日冯巧儿梳妆完,去毓庆宫之前想抱抱孩子,谁知小家伙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便朝奶娘怀里扑,再不肯让她抱。
“这是怎么了?”小家伙一直很黏她,每回她出去都瘪嘴要哭,今日怎么不让她抱了,冯巧儿不解,问奶娘。
奶娘一脸懵,并没发现今日与往日有何不同。
倒是姜舒月吸了吸鼻子:“大约是你今日熏了香,小孩子不耐香气,这才不让你抱。”
冯巧儿讶然:“我并未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