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富贵迷人眼,权势动人心,可姜舒月心里的那根弦始终没有松懈,她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被诱惑忘记初衷。
晚上四爷回来,姜舒月已经吃过了,她一边喂四爷酸葡萄,伺候他用膳,一边问起不同地域粮食的产量。
四爷代管农事总督府,别看只是代管,所有数据都在心里,张嘴就来:“京城高产粮食的产量并无区别,但普通粮食产量却比河北、山东普遍高出三成。”
“在高产粮食问世之前呢,可有差异?”姜舒月追问。
这个也难不倒对方:“之前也有差异,与当年的气候和旱涝有关,但差异只在局部,总体并不明显。”
四爷看向她:“你不问我,我也要问你,原因为何?”
抛开种田的天赋,和某些先知的能力不说,只看高产粮食这个明显的分界线,便能看出些不同寻常来。
若不是姜舒月怀孕,四爷恐怕早就问出口了。
来了来了,刨根问底的他又来了,别人都没看出问题,又被他看出来了。
都说伴君如伴虎,姜舒月这个砂锅快被问到底了。
但这一回,她不想说:“别人知道吗?”
四爷知道这个别人多半指皇上,他摇头,姜舒月长出一口气:“别让别人知道。”
又看四爷:“我不想说,你能不问了吗。”
说完闭上眼睛等追问,结果只等来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