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檐修万般小心,全程高度紧张,不仅没有合过眼,也陪着陆祈绵熬着。
因为担心,他每隔三小时就要给陆祈绵测一次体温,并询问他有没有不适感。
陆祈绵听出他的担心,连忙道:“不饿。”
沈檐修伸手给他正了正帽子,又问:“冷不冷?”
口罩围巾下传来陆祈绵闷闷的声音,“不冷的。”
沈檐修这种状态令他担忧,陆祈绵又安慰他,“沈檐修,你不要太紧张,我没有任何不舒服。”
即便他这么说了,但是沈檐修仍然担心。
落地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带陆祈绵回新家,而是径直去了医院。
回国前,他刚做了检查。
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居然又是来医院做检查。
医院的灯光惨白刺眼,陆祈绵坐在诊疗床上,与他隔了好几米距离外,是沈檐修还有他的表哥谭松源。
他们正与医院的血液专家交谈,那些晦涩的医学术语飘进耳朵,听得陆祈绵手指不自觉绞紧了衣角。
直到医生合上检查报告,说道:“指标恢复得不错。”
“依旧要注意饮食,春节期间避免去人多的地方,家庭聚会也不要超过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