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说她唱得很好就真的以为一点毛病都没有吧？
“当然有。”莫离笑容一收，神色严肃。
当然，这是他装的。
莫离想了想，道：“不过，并不是你的唱功需要改进，你应该很小就开始接触音乐了吧？”
“我六岁就开始学音乐了。”夏夜没有否认。
“难怪。”莫离点点头。
“您刚才说不是我的唱功需要改进，那是？...”夏夜从刚刚莫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在纠结这个问题了。
不是她的唱功需要改进，那是什么？
“这首歌...本身有可以改进的地方。”莫离食指敲了敲椅子，缓缓开口。
“这首歌本身可以改进的地方？”夏夜重复了一遍莫离的话，有些不解，随后试探问道：“您的意思是...对这首歌进行改编？”
“没错。”莫离点点头。
“这...”夏夜眨了眨眼，随后说道：“老师，这首歌您不会不知道是谁唱的吧？对它进行改编？”
“呃...”莫离有些尴尬的摇摇头，随后小声问道：“谁唱的？”
“这首可是《玉》啊，宁楚老师的歌。”夏夜瞪大了眼。
“咳...难怪我说那么耳熟...”莫离双手不自然的握在一起，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还是可以改编的吧？”
夏夜不说话，只是用让莫离很不自在的眼神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