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看电影时总是让莫离把爆米花桶放在大腿上,她则从旁边座位伸手掏着吃,然后掏着掏着,周肆的手就会出现位置偏差,从本来伸手去掏爆米花桶变成了“掏鸟”。
不仅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每次周肆总是会用一副柔柔弱弱又非常不好意思的表情跟莫离说她不是故意的,而是因为看电影太过入迷以至于忘记了爆米花桶的位置了。
但莫离说让她自己抱着爆米花桶的时候吧,她又一转柔弱的表情,坚硬地拒绝,说自己抱着太累了。
没办法,久而久之,莫离之后每次跟周肆出去看电影,都会穿一件比较厚的牛仔裤或者工装裤,而不再穿那些很单薄、触感很明显的大短裤。
毕竟一场电影下来少少讲也会被掏个七八次,谁受得了啊?
而明天,周肆又约他出去了。
理由是太久没见面了。
刚好明天莫离也没什么事,便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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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莫离就醒了。
昨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脑子本来是蛮清醒的,但思绪有点乱,翻来覆去了一会后,稀里糊涂地就睡了。
打开房间走出客厅,一片安静,陈溪和陈烟都还没起床。
刷个牙洗个脸,换了身比较轻快的运动装,莫离便从电梯来到小区楼下。
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大清早的在室外跑过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