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排排坐的连体机器，变成了像ktv小包间的结构。
柜台前站着不知道在小本本上写什么的老宋见到他，抬头对他招了招手，“过来，立正。”
老板名字不知道，大家都叫他老宋，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不知道是睡不好觉还是体质原因，常年顶着两个乌紫的黑眼圈。
老宋常年身穿一件黑色风衣，带着副小圆眼镜，目光机敏，走起路来有颇有一番气势，看上去有点像特务头子。
老宋还在网吧养了条柴犬，这狗多多少少有点心理疾病，平日里看着挺憨，但一旦看到戴手套的女顾客，就冲上去嗷嗷的咬。
“听说你跟人打架了？”老宋看向他的目光带着笑。
杜攻点头，算是默认，连老宋都知道他打架了，毕竟是全校通报，传过来也不奇怪。
“都是白银，一个打五个，挺行啊。你要是能过高考那一关，以后至少也是个小连长，可惜了。
好好干，等你毕业，给你转正，工资翻番。”随后老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要往外走。
看这样子，杜攻似乎还是这家网吧的网管，不对，已经不能称呼它为网吧了，战网道馆？
“老宋。”杜攻叫住了对方。
“嗯？”老宋转身。
“能不能提前给下一个月工资。”能迅速来钱的路子不多，杜攻犹豫了下，还是把请求说了出来。
“一个月的够吗？”老宋瞅了他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