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在床上躺着了,好困。」
每每这种时候,路知行都觉得特别无力,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隔着冰冷的手机听筒安慰她一句,“快睡,再有两天,就回来了。”
「路老师,我好想你,可是我又很困,我又很想和你说会儿话。」
自薛宴辞到北京后,就很少会在上班时间和路知行联系了。有接待、陪同、考察任务时,更是忙到连手机都没空看。
但陈临会在薛宴辞工作间隙打给路知行,告诉他薛小姐接下来会有十五分钟或者半小时的空闲,可以同他通电话。
但这样的空闲,也一样是少之又少。
这样的日子是否会长达一生,路知行不敢想。
今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薛宴辞发了慰问演出视频给路知行,又说,想看路老师的演唱会。
只是坐在薛宴辞一旁的领导稍稍动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她就赶紧将手机收起来了。
路知行也从不发任何有声音的视频给薛宴辞,生怕她偷偷看时,会出现意外,引起注意。
“宴辞,我也很想你。”
“你想我什么?”薛宴辞调侃一句,从床上坐起来,想认真听听路知行会说些什么。
“想哄你睡觉,想唱歌给你听,想抱抱你。”
“下次你出差我也去吧,偷偷等你。”
「我今天偷偷给你发视频,被发现了,好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