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行说了无数遍吃多了会上火,叶嘉念就是不肯听,薛蔺祯宠着孩子吃完一颗又一颗。钢琴也不练了,跳绳也不跳了,一个劲儿地在后厅荡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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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辞摇摇头,并不说话,只拉着路知行去了书房。忙了四个半小时,才把通纳生物股权改革的草纲拟出来,随后联系公司法务要在三天内形成章程。
这事不仅拖不得,而且还要办的足够快。
十一点半薛宴辞从健身房出来,恰巧碰见拿着叶嘉念作业本满屋子找书包的路知行。自家这女儿一点儿条理性都没有,每天的作业写完了就结束了,完全不知道要收起来,到处乱扔。
为着这事,路知行在晴姐请假的这一个月里,已经接了无数通幼儿园老师的电话,每次都是一顿批评。路知行回家后跟叶嘉念说了无数遍,这孩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来就没往心里去过。
十二点路知行终于在一楼客厅沙发底下找到了叶嘉念的书包,里面乱七八糟的,折角的课本,散落的画笔,团成团的练字纸,应有尽有,跟垃圾场一个样儿。
路知行一股脑地将所有东西倒出来摊在地上,挨个整理一遍。只是在一团草纸中看到了比叶嘉念写字还丑的,薛宴辞写在抬头是天津大学草纸上的一段话。
这段话正是一周前,叶嘉念在蓟县露营时同路知行说的那段话。里面不少生字,薛宴辞还给女儿标了拼音,叶嘉念是硬生生将这段话背下来转述给他听的。
看着这些,路知行默默将女儿书包收好,没了想要明天一定要教会孩子自己收书包的想法。
不会收,不想收,就算了吧,反正叶嘉念有自己这个爸爸,她什么都不用操心。平安、健康、快乐地长大就好了。
“薛宴辞,与你相爱,为你沉沦,是我的心甘情愿。”
薛宴辞放下手里安全驾驶的书,伸手拉起跪在床边深情款款地路知行,打趣他一句,“路老师,几天没见,发际线高了不少。”
“怎么,嫌弃我老了?”路知行一生气,鼻子尖儿就会变成粉红色,下一秒就该哭了。薛宴辞笑笑,拉他到怀里,亲一口,鼓励他一句,“老当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