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动作轻一点。”
陈句句无奈:“你不是我。不能代替我。也不是你说不痛,或者说轻一点,就能解决的。”陈句句没想到他们第一次正儿八经讨论是说这个,她很认真地说,“徐日旸,你要学会尊重我的想法和感受。”
徐日旸停了停,第一次被说得哑口无言,又心甘情愿。
绿灯亮了。
“那你今晚过来,我不碰你总行了吧。”
真是,陈句句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相信他。
可因为这件事,陈句句半路上又注意了一下他,他的情绪缓和下来了。
到陈句句住处,她下车后,想起什么,停在车窗边,弯腰叮嘱他:“那个,你先回公司吧。我待会儿自己坐车过去。我不太想我们的事被公司人知道。”
徐日旸现在心情平和,非常能理解:“好。”
陈句句是新人,两个人是上下级关系,这会儿公开确实对她工作容易有影响。
徐日旸开车离开,陈句句进房间。
房间昏暗,白冬在床上睡觉还没醒。
陈句句也没开灯,动作极为轻微地走从衣柜前拿换洗衣物,先去洗澡。
身上还有徐日旸的气味和印记,乃至他的喘息都好像还萦绕在她耳边。
还在她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