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在我担任国家领导人期间,做到了公平公正问心无愧,因此,在接下来的两次选举里,我都成功当选了。
我知道,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待到我去世。可我不愿,也不能。
妈妈确立宪法就是为了避免权力的集中,我不能辜负她的期望。
而且,不仅我卸任,行知也早就卸任了。
至于清宴,我对他是有愧的。
他的才气不比任何人低,聪明不亚于我,可他只能屈居于教育部长之位。
我不能把我的位置传给他,因为我不能让让权力在家族中传递。
清宴应该也是知道我的想法的,所以,除了基本的时政,他鲜少会从事太多政策方面的事情。
他从小喜欢看书,这点和我很像。教育是根本大业,因此,长大后的他成为了一名老师。
从老师做起,他渐渐成为校长,成为教育部的掌舵人。
有时候,我会觉得,也许,没有继承领导人的位置对清宴来说也是一件幸事。
他很清楚我们要建设的是一个怎么样的社会,所以,在教学中,关于思想上的建设,他总能独树一帜,找到最适合的教学方案。
除了清宴,我还心怀愧疚的就是行知了。
行知临走前曾问我一句话,“你有没有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