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不容他马虎,走上来握住他手腕,道:“你去哪里了??又受伤了??”
谢怜道:“没有。”
这倒是?实话,的确没有,这几?日虽然?奔波,但还算顺利,没遇上什么?危险。花城沉吟片刻,没查出什么?,放下了?手。谢怜自己运息,也没发现什么?,心想?大概是?错觉吧,笑道:“可能就是?哪根筋扭了?一下吧。好了?,让我看看你今日成果究竟如何?”
花城这才展颜一笑,携了?他手,道:“过来。”
谢怜还没应,忽然?,心脏又痛了?一下。
这次绝不是?错觉!他清清楚楚感觉到,如果第一次是?像被一根针扎了?那样的痛,第二次,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的尖锐指甲划过般的痛。若不是?花城恰好转过了?脸,只怕这次谢怜就再不能用“没事”敷衍过去了?。
但眼下时机不当,谢怜暂时不想?惊动花城。二人在?千灯观玩了?一阵,他随便寻了?个借口出去,再给自己仔细检查。
半晌,他放下手,神色凝重。
结果当然?是?毫无问题,否则,方才花城抓住他手时就查出来了?。
那为何会无缘无故心痛?
思忖片刻,谢怜猜测是?被什么?邪祟入体了?,或是?中了?什么?奇毒,但并不惊慌,至少现在?不必。再过一会儿?,便到花城的生辰了?,若在?这个时候出事,花城肯定没心思过这个生辰了?,只怕又要按着他去治伤。
谢怜惯常忍痛,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怪事,并不以为意,决定先挨过这一天再说,之后再自己悄悄解决。
晚上,算着时辰也快到了?,谢怜回到千灯观。花城还在?里面百无聊赖、装模作?样地乱写乱画,制造废纸,谢怜忍俊不禁,但笑意还未上涌,又是?一阵心痛,以指力揉心口也无甚作?用,心道:“看来这东西还有几?分厉害……再忍忍吧。”
他轻吸一口气,走出去,温声道:“三?郎?有一件事,恐怕需要你帮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