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快六点了,天都亮了,我头有点犯晕。
突然我听到熟悉的皮带声和女孩的声音,就在我前面不远处。
我回头看了眼我哥,他示意我跟上去。
谁知道我俩还没跑到,前面又传来一个姑娘的声音,
“你别打了!她有低血糖!”
声音很小,但很坚定。说话的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
又跑了几步我才看清,地上还有一个短头发的女孩。
接着我耳边传来教官的咒骂声,他扬起皮带又要打下去,高马尾想都没想就挡在短头发身前。
“对不起……教官……我……”短头发艰难地解释,她想要推开高马尾,但她脸色苍白的厉害,两三下都没成功。
我看见高马尾胳膊上被抽出来一道很深的红痕,她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我背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我看了一眼我哥,他点了点头。
这种事,往往感同身受更会觉得无法忍耐。
“教官,她低血糖,跑不了了。”我挡住那两个姑娘,结结实实被皮带抽了一下,皮带扣蹭破了我的皮肤,血流了出来。
我哥站在我的后面,没说话,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帮我撑场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