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没想到自己的梦还能看到后续。
男子坐在主座，下面站着的几个人均大气不敢出，脊背都被汗水打湿。
白发男子似乎觉得有些无趣，“苍渊那老家伙被一介凡夫杀害，汝等既然除不了他，那便自行了断吧。”
闻言，几个人顿时脸色煞白。
阮棠还在想那个小孩怎么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对方的目光骤然扫视过来，情绪隐隐有了一丝波动，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
连刚刚下达的死令也收了回来：“便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下去罢。”
几个人闻言，如释重负地退下。
“过来。”
阮棠见男子朝他挥了一下手，有些疑惑，难道对方能看得见他？
于是便朝左边挪了一些，又朝右边垮了一步，男子目光也紧随而至，牢牢锁定他。
阮棠小跑过去：“你能看得见我？”
男子看着眼前一团人形迷雾，比之上次要更为凝实：“不能。”
“你是谁家的小鬼？”上次竟能入得了他的梦境。
阮棠有点不满：“我才不是小鬼，我已经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