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依旧闭着眼睛,语气艰涩:“阮棠,你这是在作何?”
阮棠像吃糖果一般吮了几口,他记得要收起牙齿的,却怎么舔舐,都只能尝到自己留在上面的液体,以及青年分泌的清液。
又用力吸了几口之后,阮棠都快哭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坏东西就是不将里面的东西给他吃。
他可怜地吸了吸鼻子,还带着鼻音地控诉青年:“为什么不给阮棠吃...”
萧凡下腹鼓起的青筋都在搏动,丑陋的肉棍跳了跳,他呼吸一窒:“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小兔被质疑,当即生气了,但又实在想吃,身体都泛着一股饥饿的渴意。
他软着手,拍了不听话的两根肉棍一下:“我当然知道!坏东西一点都不听话,我都很认真地吸了,还不出来给阮棠吃。”
“刚刚胸口给你吃的时候,就很听话,一吸就出来了。”
“坏萧凡!”发情的小兔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萧凡听见这等淫荡的稚言稚语,若非眼睛闭上了,否则发红的瞳孔恐怕都能吓哭小兔子。
他精准地摸上小少年暖呼呼的头,压抑着嗓音:“让我睁开眼睛,就给阮棠吃。”
“真的吗?”阮棠有些不相信,“好吧,那你可以看。”
不复清冽的眼睛一睁开,果然将小兔子吓了一跳,但阮棠还是干巴巴地提着要求:“说好的,快给阮棠吃。”
萧凡“嗯”了一声,却制止了阮棠将头伸下去的举止,将人给抱起来,道:“用阮棠别的地方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