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蓥听他这么骂她,却不觉得气愤,只是恨他,那磅礴的恨意快要将她湮没,是以她睁大了眼直直地盯着他,说出来的话是从未有过的决绝和冷然。
“秦敬泽,是你威胁我,将我当做玩物送给了太子,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可气、又有什么可恨的?”
“我没有!是你!是你和秦敬修干出来的好事!你根本没把我当成丈夫过!你不爱我!是你逼我的!”
魏蓥被他生生质问气得呼吸一滞,忽然便大笑了起来,全然不顾端庄闺秀的形象。
她想起来,在她新婚夜等他归家的时候,在她一遍遍被欺凌怀疑自我,哪怕是在错误地爱上大伯哥而彷徨挣扎时,她依然想着他是她的丈夫,她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她也曾决意好好当他的秦二奶奶,可他从未试图了解过她,也从未相信过她。争吵了太多次,她也累了,忽然什么都不想再分辩,就这样吧。
她只恨自己心有牵挂贪生怕死,恨这副不争气的身子每每在男人身下便溃不成军……
秦敬泽见她笑得如此癫狂,原本滔天的怒火骤然像是被冷水浇灭,不知为何忽然心底发慌,好似有什么从眼前快速流过,他却无法伸手握住。
“你……你笑什么?”
魏蓥摇了摇头,只是侧过脸,一副任由他摆布的模样。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太子的细节吗?”魏蓥忽然开口,“方才,他就是这样掐着我的奶儿,叫我撅起臀去迎他……”说着,她将自己摆成屈辱挨肏的模样,拉过他的手叫他细细感受。
秦敬泽手一抖,像是被烫到了。
“他都射进来了,射得很深,太多了,根本含不住……他还让我跪下来吃他的鸡巴……”
魏蓥不甘示弱毫无保留尽数将那些屈辱讲出,宁可不放过自己,也绝不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