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看她被弄脏的样子,红肿的唇上黏连着白浊,混杂着泪水,又脏又漂亮。
待秦敬泽发泄完射出精后,魏蓥也算是被彻底玩废了,一直到清理完上药的时候还含含糊糊喊着不行不要了,看得两个男人愧疚又骄傲。
“殿下,当日魏氏在御花园落水一事恐怕有些隐情。”
“你是说安云身边的宫女有问题?”
“应当不止。”秦敬泽斟酌着道:“这些时日我一直在追寻探访这件事,倒是叫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朱珩听他说完,点了点头,“那依你所见,背后的推手是谁?”
“小人不敢妄下结论,只是据我所知,现今的太子妃并非最好的人选。”
朱珩沉思着,能把手伸到宫里的,除了那位不做他想。
“她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牵扯到后宫,朱珩不欲多言,垂眸看着面前恭恭敬敬跪着的男人。
这些时日,他看他已经没那么不顺眼了,何况有他从中斡旋,他与魏蓥相会也更便利些。
“本王知晓你聪慧,但你要清楚,这天下终归是姓朱不姓高。”
秦敬泽愣了一愣,知道这句话是提点也是警告,神色几番变换,终是深深跪伏下去。
“但听殿下差遣,泽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