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魏蓥被状似温柔体贴的哥哥摆布着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跪在了案桌上,又白又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其间夹着细细一支笔,将坠未坠的,闹得魏蓥心头惴惴,还未落笔,墨汁便滴落一片,同纸上未干的春水混杂交织,晕染成画。
魏蓥羞得闹着要放弃,却被哥哥不轻不重拍了下屁股。往日里同样的动作在此时此景显得格外淫靡,不像是惩罚,更像是一种调情勾引。
魏蓥这下是真的怕这个哥哥了。
魏蓥满脑子昏昏沉沉的,不敢多想有多淫浪,摇着屁股乱七八糟地写着,可蔫坏的哥哥还要学她平日里对他点评那般指指点点
“落笔力道不足,笔锋乱甩,妹妹下面要夹紧才行。”
到了后来点评了还不够,捣乱一般伸手来抚弄她不住淌水的湿穴。泛滥成灾的汁水在纸上晕开一团又一团乱七八糟的墨迹。
魏蓥颤着腿儿,终于还是受不住这般折磨,挫败地撅起臀趴在桌子上,哀声求饶。
“哥哥饶了我罢。”
“好了,现在该哥哥作画了。”
魏承熙拔去画笔随手一扔,慢条斯理解开了腰带,扶着硬胀粗大的鸡巴抵在了她微弱颤抖的湿软穴口,随即重重一挺,不容抵抗地送了进去。
“啊”
在少女泣吟中,一抹处子鲜血仿若最艳丽的朱砂,在凌乱水墨间热烈绽放。
随着男人不断的抽插顶送,那些撞成白沫的春液滑落下来,覆在其上。
寥寥几笔,便是一幅雪地红梅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