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外面的地烫得吓人,怕被她爸妈发?现,她没敢叫小陈叔叔开车送,打了个车直奔北四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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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天碧如洗,晴空万里。
两排葱茏的槐树从车窗外掠过,连翘兴奋地给晏无双发?消息报喜逃出魔爪之余,模模糊糊被勾起了一段回忆。
这条路,很多年前她似乎也走过。
她出生在北城,但长?在南城。
因为她爸为了她妈和家里闹翻了,一家三口一直住在南方。
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倔,直到连翘六岁,该正儿八经上小学的时候了,老爷子才终于松了口。
她爸这些年兢兢业业,颇有?实绩,调动?也不算费劲。
她记得那应该是一个?夏天, ろんぶん 长?长?的轿车载着她穿过长?长?的林荫路,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到头。
不知?过了多久,在通过一层又一层的闸,在一座又一座高楼变得越来越矮的时候,车辆停在了一座僻静的老宅前,有?人为她拉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