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不会喊出来,他才放开。
等逃开后?,连翘可算抓到了他的把柄,狡黠地压低声音:“好啊,你居然敢抽烟,看我?不告诉你爷爷!”
陆无咎掸了掸烟灰,语气平淡:“你去啊。”
连翘说走就走,一脸得意地跑到他家,还没进门,却听见从二楼传来了花瓶破碎的声音,夹杂着一对中年男女?压低的吵架声音和离婚的字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脚步一停,并没冲进去。
她回头觑了一眼,只见远处的墙边,那点猩红已经被掐灭。
次日,一切恢复平静。
恰逢老爷子寿诞,排场铺得极大,陆父陆母站在一起迎宾,看起来恩爱无双。
宴席开场后?,不知?是谁起的头,听说陆无咎钢琴获过大奖,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聆听。
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陆父示意一眼,陆无咎微微颔首。
他一身白西装, ろんぶん 身量高挑,甚至比他爸还要高,神色如常,动?作优雅,音符从指尖流泻,引起阵阵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