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把那个卧底给杀了。”他的手指还在习惯性的抚摸着绘里的背脊,只不过眼底已经凉到结了冰。
“为什么?”绘里的身体一僵,感觉有点冷。
“看着他因为担心身份暴露最终会被处死而惶恐不安,我居然觉得特别刺激,那种感觉就像磕了药一样。”
他说着笑了一下,把脸给埋进了绘里的脖颈里,抓着她肩膀的手指力度变大了。
绘里有点吃痛,还觉得他这样有点吓人,可她还是在加贺临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他好像需要安慰的迹象,于是便把他抱得更紧了。
“那后来呢?那个卧底出事了吗?”
“我最后帮他送出了情报,那边营救及时,人赃俱获,军火交易停止。”
“还好你没疯个彻底。”绘里说着扭了一下肩膀,总算是让他换了个姿势,没再使劲捏着自己。
老实说他可能觉得没使什么劲,但绘里估计自己肩膀这会儿应该已经红了。
“这就是我的行事作风,他们觉得我很难控制,最后派我来卧底的人就开始怀疑我反水,有好几次交火我差点被自己人干掉。当时我想,要不就真的反了吧,反正我也挺黑的,在那种环境里没准还真能踩着尸体爬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