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看出端倪,我不敢在床前久呆,有些做作地理了理衣衫,施施然地走到房间另一侧的梨花木桌旁。
桌上放着文房四宝,以备我兴来时练字,我将卡卡的注意力引向这里,扶着袖,执了块墨条,开始在砚台里轻磨。
“你想和我说什么?”我未抬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着,手心却冒着虚汗。
此时卡卡却不急于回答,他慢悠悠地晃到我身旁,好奇地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我掀眸,见他正执了一支毛笔,捏着笔头研究。
“毛笔。”我淡声回答,继续磨墨。
他把玩完毛笔,又拿起我桌上的字作,从上到下,开始细细品看。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博大j深的中国古文他也能看得懂?
“果然一样。”一声低语从他口中传来。
“什么一样?”我奇怪地抬头,看向卡卡。
“与遗落之地的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