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换了一句。邢钧想到他在本科认识的另一个学法律的同学。那个人作风正派,和他过去一样,也是单身至今。
“嗯。”
时雪青点点头。他好像听得很认真,又好像只在看夜景,对这些话兴趣缺缺。
以后不要带他出来和倪宥闻吃饭了。其他类似的朋友也算了。邢钧靠在栏杆上,继续这样想着。
他和倪宥闻有合作,时雪青和倪宥闻又没有。
他又看了一眼时雪青的侧脸。两个人都靠在同一条栏杆上,却分明怀着两种心思。
时雪青此刻,是在想什么呢。
时雪青刚才提到电影,是想说什么呢。
风声辽阔,夜色低垂,在这无人的小角落里,邢钧忽然觉得,时雪青距离他很远。
即使他们,已经做了半个月的床伴。
……
时雪青靠在栏杆上看风景,心思却完全不在邢钧的话语里。在他心里,这堆投资人、律师、公司、合作的事,都距离他很遥远。
虽然没明白邢钧怎么想起来带自己来天文台玩,时雪青的好处在于永远享受当下。刚才的饭局被他抛之脑后,他总算能看见自己梦寐以求的、夜间的天文台了。
可惜夜间的天文台也和他想象中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