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件最跟风不过的事。可这件事却仿佛被他们做成了独属于他们的、小小的重要事。
低着头,背对着稀疏来往的车辆,在朦胧夜色中,给人一种他们正头碰着头的错觉。
时雪青最终还是没有跳舞的特长。不过拍了十几分钟,总共还是有一条是能用的。
直到夜深露重,拿着手机和邢钧往车上走时,时雪青还在兴奋。
“邢哥,我们运气真好,今天这里居然没有其他人。”时雪青变得有点喋喋不休,“我们拍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其他人来。”
邢钧“嗯”了一声,不知道自己能说点什么来助兴。及上车时,时雪青却如想到什么般,忽然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邢钧道。
“好可惜啊,邢哥。”时雪青坐在副驾上,姿态文文雅雅的,“要是有人路过,就能够给我们拍合照了。”
邢钧:……
撒谎,时雪青根本不觉得没拍合照这件事,是个遗憾吧。
他瞥时雪青一眼。时雪青看着他,眼眸好像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