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生一听惊了,连忙道:“你看,儿子认识他!”说着她又问林夏:“夏夏呢?你认识前面那个穿白西装的叔叔吗?”
“我不认识。”女儿猫在爸爸怀里直摇头,陆生生在知道全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不认识那人之后,总算松了口。
她这才看向了林秋,伸手拉了拉他的耳朵,“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有事干嘛瞒着我?”
林寒一看他爹受罪就一脸高兴幸灾乐祸,林秋顿了顿,面无表情道:“林寒小时候想换个爸爸,离家出走过一次,当时就是被那个人找回来的,你那时候医院事多,所以就没告诉你。”
“什么?林寒,你还敢离家出走?”陆生生炸毛了,松开林秋的耳朵转去又揪住了大儿子的耳朵,“我在医院上班那会儿你才多大?你满三岁了吗?你到底多讨厌你爸?他是欠你钱了还是哪儿对你不好了?”
“他又害我了!你没看见他现在就对我很不好吗!”林寒委屈地大喊:“妈妈你不能这样,你上次还说我才是最特别的。”
林秋听到这话眉毛一拧,见陆生生正拎着他耳朵管教后,又悠悠收回了视线。
“你别扯这些没用的,现在的问题是你离家出走!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万一遇到坏人了怎么办?万一你被人贩子拐走了卖器官怎么办!”
一说到拐卖器官,陆生生当即变得更着急上火了,她就连“帮忙找回孩子也不至于再帮忙安排旅行”这事都放下不再思考,发火训了林寒一整路。
小孩被他妈训得眼眶发红,一瞥见旁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抱着女儿哄得正开心的爹,脸蛋鼓得更憋屈了,小身板不断往外冒着寒气。
坐在最前面的白西装戴着眼罩,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打从见他们起就没消下来过。
他没忍住叹了口气,早该想到这家人身上阴气重,不是一般活人能承受的了的,出门前只想着劝住心心念念惦记她生姐过怎么样的小姑娘,结果却忘了自己得先去找身厚点的衣服换上。
他轻啧了声,还真是色令智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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