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等了会见她没动静,准备张口说话,口中的药咕噜咕噜冒泡被喝了下去。
“是真的苦。”贺东尴尬地把药碗放下,夸张地干呕了几声,随后痞气地说着,“小姑娘甜甜老子呗。”
叶莺团一见男人那挑起的唇角,仿佛被勾住了心,什么羞涩心思都没了,为他是从。
原来女子也会色迷心窍啊。
小姑娘的吻很笨,贴上来以后什么都不会,舌头只敢在贺东唇缝上轻舔。
贺东无奈,他火都被点着了,小姑娘还在干吹风,也不知道添把柴。
男人失去了耐心,反客为主,又一次缠绵的深吻,没了碍事的药碗,贺东动作愈发放肆,无所顾忌,手掌掐住叶莺团的臀儿压着她往裤裆上摩擦。
“唔唔。”
可怜小姑娘还没准备好,就被野兽囫囵啃了个干净,最后只能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前生闷气。
就这样,还好意思吹说不喜欢我,叶莺团仰起头看着男人喉结。
贺东表面上吻得凶,但骨子里毕竟也是个生手,胸膛起伏的同时,喉结也跟着滑动,他感觉到小姑娘的目光低头看过去。
刚刚和相拥吮吻的二人对上视线,定定地看着对方,默契地维护着静谧安宁,过会又一齐笑了出来。
男人笑得松快,女子笑得腼腆,世间最美光华不外乎于此。
“真好啊。”叶莺团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