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她就退,他出,她就缠。
粉嫩的软物缠裹深铜色的硬指,初生懵懂的欲蛇攀爬着藤木,想要留下专属于自己的痕迹、
小姑娘舔个手指都能舔出一脸春情,贺东意犹未尽地撤出指头,指尖黏连的银丝弄湿细布,丝毫不比小姑娘下头的水儿少,他用手背轻佻地拍打几下人嫩脸,促狭地调戏着:“好吃?”
小姑娘通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仍旧张着口,忘记阖上。
“有那么好吃嘛。”贺东大手一探把对方搂到怀里,话语逗弄人玩,“在回味?”
“才不是。”叶莺团揉揉酸痛的腮帮子,把脸埋在男人胸膛。
“那讨厌?”贺东顺着她后背。
叶莺团沉默了会,才嚅嗫着冒出一声:“不讨厌。”她不会撒谎。
“先学起来,万一以后有需要。”贺东手摸到了小姑娘后颈,揉捏几下等她抬起,四目相对时才说话。
她是迟钝,但还没迟钝到完全不谙世事的地步,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叶莺团身边有成了亲的小姊妹,会偷偷地把嬷嬷塞的画册给她们这些未曾尝过情欲的姑娘瞧上一眼。
所以叶莺团知道男人在说什么,也明白东叔的顾虑,“万一”,她不喜欢万一,小姑娘体会过男人予她的极乐,宛如飘忽在云端,不着实地的极乐。
“不用以后,现在就可以……”叶莺团小声说着。
贺东以为听错了,他道:“小姑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